不过从大部分情况来分析,虞得得仍旧是快乐小孩。
他每天乐颠颠地背着妈妈新做的书包去托儿所,看到门就直直往里冲。
闻欣盯着儿子的背影,不得不说:“他头天上学可不是这样。”
哭得跟泪人似的,隔着门要上演生离死别,用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
不过是没多久之前的事情,虞万支揶揄道:“你也哭了。”
当时多舍不得,现在多放几天假反倒惆怅起来。
闻欣踩他一脚说:“该记的事情记得就好。”
虞万支也不觉得痛,只道:“记得晚上给你买烧鸡。”
那家店有点距离,坐地铁都有五六站,也就是他不厌其烦。
闻欣撒娇笑笑说:“辛苦了。”
辛苦吗?虞万支不觉得。
他照例送媳妇到店里,这才到加工坊看进度。
按照新闻上的说法,他现在就是专门搞宏观调控,很少撸起袖子干活,只要把握成品和谈生意就行。
因此时间上他松散很多,还有功夫跟狗玩。
旺财现在已经看不出流浪过的痕迹。
它窝在自己的小毯子上,有人路过眼睛就眯成一条缝,仍旧是野性十足的样子。
只有虞万支能大胆地摸它的头说:“你是不是又给我尿树下了?”
旺财叫两声,但人是分辨不出意味的。
虞万支只当是承认,毕竟院子里就这么一只领地意识很强的狗,他道:“下回不行啊,根都给我烧坏了。”
旺财还是叫,虞万支理解为同意,不过几天后就知道真相。
本来是下班后的时间,他想起来车间的门好像没锁,有些不放心跑到加工坊看,结果一眼就看到两条狗,目瞪口呆说:“行啊你,还有对象了。”
旺财这次很准确地表达出尴尬的情绪,推了推自己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