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比企谷一起走出教室,然走向侍奉部的教室——嗯,至少我是这么走的,然而比企谷和我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吗?”
“部长在里面开会呢!虽然教室平时应该是开着的,但是部长不在社团活动还有什么意义呢?”比企谷摊了摊手,说道,“或者说正是应该趁着部长不在的机好好偷懒才是正道啊!归宅部才是真理,不是吗?”
可怜的比企谷,刚刚的那番执行委员会议不是他所适应的局面,虽然表情十分镇定,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着我,他现在的身体渴求着懒散的空气。
“侍奉部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是执行委员了,这也实在是有些巧合了。”
&bbb,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呃,这个,比企谷,你放学以后过来开会的时候,有没有和姐姐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呃,你姐姐的话,她应该是知道我是执行委员的,所以应该没有问题吧?”
“但是,她知道雪之下是执行委员吗?”
“她们两个平时有发邮件交流,但是在学的话,好像有些不一定。”
“当然,我也没有把我是执行委员的这件事情告诉姐姐。”
“呃,由比滨,所以你的意思是——”
“——但愿我想多了,如果姐姐看到了教室里都没人的话,她应该会率先回去的。”
“恩,由比滨,你比我更加了解你的姐姐,你自己想一想,这种事情,有可能吗?”比企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悲哀的表情。
我看明白他的表情的意思了,这是一个有意成为优秀的归宅部成员的同志,在发现自己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时候的表情。
“呃,应该不大可能。”我有些头疼地扶住了脑袋,说道——
分割线——
正如我和比企谷所预计的那样,当我们急急忙忙地赶到侍奉部的教室的时候,姐姐正端端正正地在那里等候着。
——虽然看上去是端端正正的坐着,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可以感受到所谓的“端端正正地坐着”背后,有多么风起云涌。
这种时候,被结衣姐先开口掌握话题局势——甚至是被她的一顿眼泪攻势瓦解气势,那就输定了。
“结衣姐,解释一下,我,比企谷,还有雪之下部长,都是文化祭的执行委员,所以刚刚都参加了文化祭的执行委员会议回来——那个,你应该理解的吧?”
结衣姐眨了眨眼睛,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有些委屈,慢慢地转变为了好奇——很好,效果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