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越是如此就越是证明夫君是个长情之人,如今既然娶了她,就不会轻易负她。
周巧儿其实真的不介意,不过是随口提起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她回去后却又想起什么,越想越觉得不对。
沈世安若真是个天阉,当初又怎么会和那位周二小姐定亲?
以她这些日子对沈世安以及沈家一众人的了解,他们应该是不会做出故意欺瞒对方的骗婚之事的。
那么难道是周家明知如此还不介意将女儿嫁给他,甚至愿意帮他隐瞒吗?
周巧儿心里有点糊涂,等到过了几日婆婆与她一起游园的时候私下里拉着她的手,说盼着她能早日生个孙子的时候,就更觉得不对了。
婆婆是夫君的生母,难道连自己儿子是个天阉都不知道吗?
她心中隐隐冒出一个猜测,不敢确定,惊疑之余却又有些难言的欢喜。
沈世安是永平侯世子,有什么必要用这种荒谬的法子来骗她成亲?
除非……
周巧儿向来是个胆大的人,心中有了疑惑,便决定查证一番,于是当天晚上便“不小心”将一杯茶水洒在了沈世安的裤子上。
沈世安当时坐着,这杯水正洒在他两腿之间,将衣裳打湿一片。
周巧儿忙故作慌乱的要给他擦干净,吓得沈世安赶紧站了起来,连说不用,他换一身就好了。
周巧儿歉意地点了点头,道:“那我让下人给你备水吧,正好沐浴过后换身干净衣裳。”
沈世安耳根泛红,一个劲点头,只求赶紧离开这里,不然那已然有了反应的某处就要露馅了。
他起身去了净房,待下人备好水后脱掉打湿的衣裳便泡了进去,深深地松了口气。
房中无人,沈世安想着刚才那纤细的手指从他衣摆上抚过的模样,浑身燥热,便打算趁着这时候纾解一番,不然晚上同床共枕,对他来说又是一场折磨。
他一边喘息一边发愁,要什么时候找个什么机会对周巧儿坦白才合适。
正思摸着,净房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他以为是下人,正想呵斥怎么也不喊一声,一抬头却见是周巧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