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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
修路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爆破队赶到山上,按照顺序埋好炸药,然后退走点燃引线,随着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起,山峰被炸的土石横飞,瞬间夷为平地。
烟尘散尽,准备多时的工人推着架子车独轮车快速上前清理碎石。
关兴刘禅等戴白帽子的则站在远处观看,刘禅看着弥漫的烟尘说道:“真壮观啊,这威力简直惊天动地。”
关兴笑道:“那肯定,上万斤炸药不是白放的。”
炸药威力太小只能以量取胜,每天消耗的炸药都是天文数字。
领导过来就是视察一圈画画大饼,不可能真的上手干活去,关兴扭头笑道:“殿下,今天是打麻将还是打猎?”
没有长辈管教,只有损友蛊惑的刘禅来到南中之后彻底放飞自我,最近不是打麻将就是打猎,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全都祸祸的鸡飞狗跳。
听到关兴的提议,刘禅脑中灵光一闪,兴奋说道:“要不咱们今天去炸鳄鱼吧。”
最近都是常规打猎,炸药还没试过呢。
“走……”关兴眼前一亮,搂着刘禅火速离开,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样,费祎和董允恨的牙根痒痒。
平时刘禅还能听进去他俩的劝谏,遇上关兴之后刘禅就逐渐走向了失控的边缘,跟个人来疯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哪里危险哪里跑,疯起来根本不管不顾。
更让费祎董允无奈的是,他俩好像也喜欢上了这种自由自在,不被礼仪规矩束缚的生活,虽明知这么做不对,但听到要炸鳄鱼心底还是泛起一丝跃跃欲试。
怎么说呢,大汉尚武,武艺同样是必修课,不敢跟敌人提刀子血拼的读书人就不是合格的读书人,刘备甚至在成都划了片园林专供刘禅狩猎,训练武艺箭术,作战技巧以及对敌时的心态,刘禅每月至少要训练一次,不去都不行。
这样的大环境下,费祎董允二人的劝谏实在有些苍白无力啊,刘禅是去打猎又不是嫖·娼,你劝谏个什么劲。
两人对视一眼,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工地附近的鳄鱼都被他们祸害完了,想炸只能去更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