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徽笑吟吟的从袖中取出一把戒尺说道:“这是陛下御赐戒尺,可打所有顽劣学子。”
“呃……”关兴连长安的刘备也恨上了,老子在边境卖命,你在后方阴我是吧。
御赐戒尺在手关兴也不敢炸刺,垂头丧气的说道:“你赢了,听你的,我先去准备。”
说完招呼张苞起身离去,留下张裔招呼袁徽。
出了大厅张苞看了看身后低声说道:“你真要去读书啊?”
关兴冷笑道:“怎么可能,你去准备下,咱们今晚就走,有本事让他追到八莫来。”
他还要修谷莫公路,可没时间跟姓袁的耗,打发张苞离开又带着棉花去了纺织厂,画好图纸让女工将棉花做成被子和军大衣,准备回头送给刘备。
南中四季如春没啥事,雍凉却不一样,冬天真会冻死人的。
安排完这事关兴就回府陪老婆孩子了,直到晚上才出席张裔为袁徽举办的接风宴。
宴会上,关兴举起酒樽笑道:“袁老远道而来教导弟子是弟子的荣幸,弟子敬你一杯。”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袁徽则浅尝辄止轻呡一口,见关兴酒樽倒满,马上举起未喝完的酒樽笑道:“老夫敬都督一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师徒二人都能有一段愉快的经历。”
看不见你我就很愉快。
关兴吐槽一句举起酒杯。
袁徽继续敬酒道:“听说都督喜得贵子,人生喜事当浮一大白。”
“听说都督……”
袁徽拼命敬酒,连国宝凯旋上树都成了敬酒的由头,结果关兴都喝十几樽了老头一樽酒还没见底。
这可是蒸馏酒,五十度以上的,关兴平时又不怎么喝酒,一圈下来头晕眼花,再看袁徽好像长着三颗脑袋,且来回摇晃。
关兴醉了,被人抬着回房沉沉睡去。
深夜子时张苞赶往军营等待,左等右等不见关兴身影,天亮果断赶往太守府找关兴算账,你说半夜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