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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陆赜低头,狠狠吻下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这才放开来:“我又难道是无才无貌之人了?”

秦舒笑笑:“谁知道你下辈子怎么样,搞不好又丑又倔,脾气还不好?”

陆赜看着她笑靥如花,心化成一潭春水,低头细细的吻过眉眼:“我这辈子是状元、大学士,也日日服侍你。”

这是在马车上,车外还跟着人呢,秦舒咬唇,勉力忍耐,玉手撑在陆赜的胸膛上:“你今儿怎么了,总觉得有些古怪?”

陆赜握着秦舒的手,十指相扣:“也没什么,只是黄粱一梦,梦里没有你,实在是太苦了。”

那梦过于真实,直到此时此刻,陆赜仍旧不能抽身出来。又或者,本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真的如那梦里一般,真的孤寂地过了一辈子呢?

秦舒刚开还想着,什么黄粱一梦,渐渐荡漾,思绪飘开来,散成薄烟。

马车一直驶到二门,陆赜挥退左右,叫思退堂里的丫头全都退下,抱了秦舒往内院的汤池里,亲自服侍她沐浴了,擦干了头发。

见秦舒无精打采的模样,道:“要不赶明儿我早上叫你打拳,强身健体,也免得你不过动一动,就没精神。”

秦舒歪到一边来:“我不要,我身体挺好的。”

陆赜贴上去,大手放在秦舒腰间,轻轻替她揉着,过得一会儿便唤她一声:“秦舒……”

秦舒被他叫烦了,转过身去:“你今天晚上发什么病,还睡不睡了?”

陆赜沉沉地望着她,欲言又止:“我……”

他欺身上去,抵住秦舒的身子,憋得难受:“再来一回成不成,就当可怜我守了一辈子?”

秦舒脸色一黯,踢他的小腿:“什么一辈子,好像你戒色了一般?你才是真该瞧瞧大夫……”

外头适时响起一片蛙鸣,风吹帷帐,听得一阵痴男怨女絮絮低语。

“真的,你真该瞧瞧大夫,要不就自己忍着,我可受不了……”

“哪儿有为这种事儿瞧大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