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左丞相苏泽的话还未说完,炎海便愤怒的怒喝道,就连看着他的眼神都带有冷光。苏泽感觉浑身一冷,可是想想自己因为妖后白冷玉失去孩子的可怜女儿,还是选择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皇上不可糊涂啊,为了我炎天江山必须早下决断,二侯因妖后作乱,妖后毒杀皇家子嗣罪不可赦,倘若斩杀妖后,二侯必定无功而返,可解围城之困啊”
“好,哈哈哈,好一个毒杀皇家子嗣,请问左丞相,苏泽苏大人,你所谓的皇家子嗣在哪?来人,把吉妃和那个内卫给朕带进来”
随着炎海的吩咐,随后便有侍卫带着一男一女来到殿上,男子相貌英俊,女子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却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两人刚被带到大殿之上,便被侍卫推的跪倒在地。
左丞相苏泽看着面前自己的女儿,被人带到大殿之上也很吃惊,按理说女儿刚刚小产应该在后宫修养身体,此时跟一个内卫一同带到大殿之上,其中必有蹊跷,苏泽细细一琢磨,轰的一下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苏泽,现在你的好女儿来了,你好好问问你女儿,她怀的到底是哪家的皇家子嗣,还是说你们已经不是炎天之人,已经投奔别的皇家了?嗯?”
看到吉妃和侍卫被带到殿上后,炎海对着苏泽质问了起来。而他身旁的白冷玉此时正安静的靠在一旁,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样。面对炎海的质问,苏泽实在是无言以对,只是他不说话身旁的女儿却开口了。
“皇上,臣妾该死,只是臣妾与周内卫情投意合,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望皇上念在家父以往的功绩以及对此事毫不知情原谅家父,臣妾愿一死赎罪”
“一死?你的性命很值钱吗?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滔天大罪?险些害了皇后?明明自己是皇家之耻却冠冕堂皇的陷害皇后?”
面对吉妃的请求,炎海只有愤怒,因为她的一时贪婪,让自己的女人承受委屈,炎海如何不怒。原本你们要是安安生生的在皇宫里面过你们的锦衣玉食,炎海也可以当你们不存在,大家相安无事,可是你们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了,还想我饶过你们,简直痴人说梦。
“皇上,周青有话要说”炎天皇宫关闭大门的紫金殿内,一群穿着黑色朝服的大臣们围成了几团,那焦急的神情仿佛在商议国家大事一般,然而只有一位白须垂胸的老者,安静的站在一旁闭目养神,老者的服饰也与众人不同,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那样的穿着打扮配合老者的气质,不像炎天的大臣反而更像一个道士。
“左相,现在该如何是好啊?皇上已经多日未曾上朝了,据说,自从妖后被打入天牢,皇上便寸步不离,现如今叛军作乱皇城被围,我等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炎天这样被毁吗?”
人数最多的一个圈子,其中一位大臣对着头戴玉冠的左丞相问道,在炎天皇帝戴的是紫金冠,王爷戴金冠,侯爷与宰相都是玉冠,至于下面的的官员四品以上为银,四品到九品为铜冠,当然武官是另外的方式来看的。
“何角,你居然敢打探陛下的私事,你可知这可是死罪?”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左丞相听到何角的话后便开始质问,吓得他矢口否认,要知道炎天法令规定,但凡打探皇帝的私事者杀无赦,那可是死罪啊,谁敢承认。看着何角否认,左丞相冷哼一声后说道:“不敢就好,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我身为臣子,理应为陛下排忧解难,但是如今兵临城下,并非你我文官所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必大将军自有退敌之法,还轮不到你在这里瞎操心”
“左相所言极是,是本官多虑了”
听完左丞相的话语后,何角又开始拍左丞相的马屁,只是左丞相丝毫未领情,继续跟旁边几人探讨如何斩杀妖后。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吉妃苏媚儿正是这位左丞相苏泽的女儿,自从吉妃的孩子不幸流产后,苏泽恨妖后白冷玉那可是恨的牙根都痒痒啊。好好的外孙没有了,要不然女儿就可以母凭子贵,到时候自己也可以跟着水涨船高。所以苏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白冷玉身上,要不是因为白冷玉贵为皇后以及人家老爹手握兵权,害怕事情败露后被报复,苏泽早就让人除掉白冷玉了。
可是左丞相苏泽跟几个大臣商量没多久的时候,关闭的殿门砰的一声被从外向里踹开。
怀抱着白冷玉的炎海面带冷色,原本如谪仙一般的气质此时也显得有些冰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了龙椅的位置,温柔的把身穿囚服的白冷玉放在了龙椅之上,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担心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碰碎手中易碎的瓷器一般。
“陛下不可”
看到炎海把白冷玉放在龙椅之上时,除了闭目养神像道士一样的老者以外,所有的大臣都跪倒在地高呼不可。
放下白冷玉后,炎海猛然回首,冷眼扫过面前跪倒的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