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薇心焦,跺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不要找我姥姥!找我啊!”
“哈——那你回家啊,回来看姥姥啊——”
下一秒,手机话筒传来忙音,对方挂断了。
柴薇抓着头发,浑身都在抖,“我,我得回去!”
沈香引:“一起!”
那脏东西不在这,在柴薇家,此地不宜久留。
……
回去的路上,鹤冲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对。
他眼底的猩红没有散去,胸口一直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像怒气填胸似的。
“怎么会这样?这里的凶煞气,怎么好像对你伤害格外大。”
鹤冲天半晌松开紧绷的下颌:“和我身体里那股煞气有感应,像同一种东西。”
沈香引骇然,手覆在鹤冲天的右手上,他在微微的抖。
鹤冲天幼时受血腥煞气所侵,炎阳之体受损,埋了心魔。
松树林中的凶煞气,和他身体里的凶煞气同源。
这片松树林,和凶木有关。
……
柴薇家在南四环外,老旧的小区,杂乱的街道。
她跑得极快,沈香引攥着鹤冲天的手,紧跟她的步伐。
没有电梯的五层楼,柴薇打开门的瞬间,一股老人的陈旧腐味扑面而来。
沈香引看一眼鹤冲天,他很沉默,表情没什么变化。
她有些担心他的状态,眼下玄果不在,她还真不知道该拿这种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