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媳妇一听,果然。
她男人是不会同意她给通风报信的。
那泥塑就当她没收到吧。再也不能去见隔壁女娃了,不然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心软之下,做出啥傻事来着。
风气如此,他们不能做那犯忌讳的事。否则在村里失去立足之地可咋办。
她孩子们还小,她应该专心抚养自己的孩子。她不过一普通的农家妇女,做不来那救人于水火的事。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话虽如此,可心里咋老哇凉哇凉的。老是想起隔壁女娃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那眼中有信任和忐忑。
小姑娘玉雪可爱的很,在家中应该很受宠吧。
钱家媳妇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以后离那赵家远着点。
可是她想远离赵家,赵家却跟那又黑又臭的烂泥一样,还跟他们家怼上了。
这天早晨,钱家媳妇看着院子里的鸡,咋数量就是不对呢。一只,两只,三只
那只脚爪受伤的芦花鸡哪里去了。
钱家媳妇在村里溜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垂头丧气的回了家。正在这时,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一股浓香的鸡汤味。
赵家婆子懒的很,家里鸡鸭鹅一样没有。不年不节的,他们会专门买鸡吃?
她心中突然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赵婆子好大的胆子,她不打死她。
钱家媳妇搬来梯子,小心的站上去,看向隔壁院子里。
水井旁边赫然是她那只芦花鸡的脚爪子,上面还有她给缠上去的红布条。
“姓赵的,你找死啊,敢吃我家的鸡,老娘跟你拼了。”赵婆子当然不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