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说粗话骂我?”江洋痛心。
“谁叫你说我作?”白梦蓠生气。
“你本来就很作,我只是在安慰你。”
“你还说!你还说!”
“你居然打我?!”
“打你就打你!”
……
白豫凡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径自走下山坡,留他们在山坡上继续打闹。
终于白梦蓠气呼呼地下了山坡,江洋酷酷地走在后面生着闷气。
草地的长椅上,白豫商正在弹吉他唱歌,徐谧楠靠在他身旁,怔怔地听着歌,眼里倒映着温暖的篝火。
白梦蓠气呼呼地坐到徐谧楠:
“阿楠,你说那些钢铁直男怎么这么讨厌?”
徐谧楠正听得入迷,被白梦蓠一叫,才回过神来:“啊?”
白梦蓠控诉:“你知道江洋刚才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徐谧楠刚想问,白豫商唱完歌回过头来亲了她一下,她脸上瞬间绽放出幸福地笑容。
白梦蓠:“……江洋刚才居然说我作,还说是在安慰……”
“哎,你的头发上有东西,我帮你弄下来。”白豫商温柔地把手伸到徐谧楠头上。
“是什么?”徐谧楠紧张地把头伸过去。
白豫商顺势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把她头发上的东西摘下来:“是一根草。”
徐谧楠看了看白豫商手上的草叶子,猜测:“可能是刚才……”话未说完,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