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幼冲道:“外面大厅的石椅子上。”
林代真道:“那你回那睡去。”
耶律幼冲道:“你就这么不知怜香惜玉,这么狠心,叫我一个小女孩睡在冰凉的石椅子上吗?”
这一日耶律幼冲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裙子,头发全都扎了起来,留着两只小辫子垂在肩上,和林代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耶律幼冲从大老远的新疆长途跋涉跑东北来,加上一双又圆又美丽尽显无辜的眼睛,估计还是孩子,着实叫人怜悯,于是林代真道:“那好吧。”
耶律幼冲见林代真走向外面,拉住他的手。
林代真回头道:“你又想怎么样?”
耶律幼冲道:“外面的石椅石凳到了晚上又冰又凉,要不我们一起睡吧。”
林代真在她头上推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别这个德行行不行?”
耶律幼冲道:“再丑的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再说我也不小了。”
说完她又故意抖了抖自己的胸脯。
林代真看着耶律幼冲的飞机场,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者如果真跟她有过那事,让她感觉到那事能带来什么意料之外的悦愉,估计没完没了,自己这辈子休想再要离开眼前这地方,非要被她留在这做一辈子男奴不可。
来到外面,外面的碉堡大厅此时已燃起几盏宫灯,这地方竟有皇宫里用的宫灯。
林代真既不是陆小凤,亦不是狄仁杰,他当然从这些宫灯看不出什么名堂,他半蹲在墙角那大鱼缸边上看着里面七八尾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耶律幼冲突然在后面道:“你在看什么?”
林代真吓了一大跳,起身转过去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蹑手蹑脚,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刚不是在睡觉的吗?”
耶律幼冲道:“是你功夫差没听出来,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我哪里蹑手蹑脚?”
林代真道:“你这里养一缸鱼是什么意思?”
耶律幼冲道:“你不是说自己每天很闷的么,这鱼是为你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