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欲盖弥彰,越是想要抢走那封信,便代表二人的死越不简单。”
“说得对。”
常笙拍了拍身上的灰。
“两人都掩盖了自己本来的声音,便是怕我们认出来,那二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们所熟悉的人。”
她伸出手,淡黄色的信封攥得紧紧的,已经有许多褶皱。
当然,信封里面的信纸已经被抢走了。
“你怎么还攥着这信封。”
严四海道。
常笙看着这信封,将脸凑到信封之前,鼻尖微微颤动,嗅了一下
“老严,这信封上有股味道,你闻闻。”
严四海眼中光芒一闪,接过信纸,凑上前闻了一下。
随后他面色变的有些古怪。
右边的眉毛微微挑起,眉心凝成一个川字。
“好重的腥气。”
常笙点头
“我记得以前曾经闻到过类似的味道,在赤江畔的石家村。”
“只有在渔村或者酒楼后厨这样的地方,才能沾上如此浓烈的腥气,而且还得是长期呆在这种地方。”
严四海若有所思,随后走到徐连环身旁,轻轻嗅了嗅
“徐连环是凉州本地人,凉州不靠江不临海,他身上也没有鱼腥味儿,那这气味,很可能是写信之人留下的。”
等了许久,也没有更多的进展。
“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吴算子打了个哈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