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浓这时候跳出来,“有你们什么事啊。”
她低头看了眼周攒的右脚,啧地皱了眉:“攒攒你这是以身犯险博我二哥呐,这是不是心甘情愿?”
周攒坐在轮椅上淡淡笑着不说话,回身看到郁孟平站在客厅的不远处,背对着众人看远处的风景。
那远处皑皑的白雪,现在看起来竟像是赋了新生的吉祥止止。
很是神圣吉利。
只是他远离热闹,立于安静一隅。
周攒凝望着他的沉黑的背影,脸上的笑渐渐退去。
周攒脚扭了,坐在轮椅上,始终是行动不方便。聂青浓不让其他人来帮忙,就说:“谁承的情就让谁来担着,你们可别操心思。”
于是,周攒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推给了郁孟平。
郁孟平来挪威不是和聂青浓一样来度假的,他和耿宪有公事要办。
刚开了一天的会,就被聂青浓喊着把她国内常用的滑雪工具带过去给她,决定去挪威滑雪的时候她在伦敦,省得再回国拿,麻烦。
而被暴风雪困在别墅里两天,他还要继续去市里开会。
聂青浓说了不管周攒,还真是不管了,撒丫子地往外跑去追极光,郁孟平只好每天开着车来接送周攒。
把她放在酒店里,电视任她看,游戏任她玩,到了饭点,他会和酒店送餐人员一起回到房间陪她吃饭。
到了晚上又送周攒回去,为了方便,他晚上是睡在别墅里的。
他们其实没怎么说过以前的事情,以及处理积压着的矛盾。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美好,这算得上是周攒出国以来最安宁的日子。
有一天,周攒在郁孟平酒店的房间里看文献资料。
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教授们已经在群里发了一些文件让学生提前阅读。
门就在这时候开了进来,周攒以为是郁孟平送饭来了。
头也不抬的拿着在上继续写写画画:“今天这么早开会就结束了么?但是我早上吃得有些多,吃不下。”
最近老是坐在轮椅上,消化不是很好。
对面没声音,周攒抬头才看到来人是耿宪,今天是他给她送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