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恨的咬牙切齿,胸口憋闷,像失了魂仿佛牵线木偶一般,被人领着,交罚款,收拾东西,然后走人。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反抗,很简单。
人证物证俱全,公司没有告他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反抗,咆哮,然后指认蒋东良,说他陷害自己,这样做,还指不定会带来什么后果。
………………
往事随风,恨难消!
程新躺在床上,三天前的记忆仿佛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没有咆哮,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泄,他就这么平静的躺着,就像在怀念情人一般,仔细的去品尝这段记忆,如饥似渴,却又让人望而生畏。
“起床了,饭要吃,钱要挣,日子还得过,唉……”程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隐去眼中的寒芒,嘀嘀咕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就像他说的一样,挣钱过日子才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主题,这是法制社会,物欲横流,他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能干啥?
提着菜刀去快意恩仇,先把蒋东良乱刀砍死,然后将吴庆怡那小贱人抓过来脱光衣服,用乱枪戳死,这样不仅能在自己领花生米前破了处男之身,还能大仇得报。
啧啧……多过瘾啊!
不过这种事,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他怕死,很怕,至少在八十岁以前,他是不会去实行这个计划的。
当然,八十岁以后,如果那两个贱人还活着,他定会热血一番,前去杀了这两个贱人,不过到时候,他的枪好像不能使用了,该怎么处死吴庆怡,应该再好好想想。
程新一边穿衣服,一边在脑海中幻想,他的脑回路好像有点那啥了,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现在却又恢复了屌丝男的本性,也算是奇葩一枚。
不过,他这二十六年,好像都是这么趟过来的。
么办法,挫折太多,堪称各种坎坷,如果每次都放在心上,他绝对活不过十八岁就得夭折,死因也不用诊断,绝逼是郁郁而终。
“咔擦……”
程新拧开房门,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等收拾利索喽,他又得出门递简历,找工作,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哪家公司相中自己。
“咦~这是哈?”
门一开,眼前瞬间白花花一片,程新装傻充愣死活不关门。
“看你妹啊看!再看老娘阉了你!”
客厅中,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穿着淡紫色文胸,紧窄的三角小内内,直挺挺的戳在哪里,雪白的大长腿,粉嫩的酥胸半露,画风超赞!
不过,她此刻的面部表情可不是太友好,眼露寒光,双唇紧抿,恨不得一脚踹死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