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过滑雪运动员。”卓老师呼吸烫着她的耳垂,三分风流七分下流地说:“尤其腹部核心,力量很强的。”
她理智尚存:“别想转移话题。”
卓裕低声笑,“在你之前,没有过实践,影像教学,无师自通,以及……天赋吧。”
“……”
脸呢脸呢脸呢?!
当然,这些过去,没羞没臊浪没了边都不要紧。
但眼下不同。
卓裕让姜宛繁摸摸,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她的指尖凉,指腹软,掌心又热,毫无章法的从他后颈滑落,背阔肌,收窄的劲腰,再停顿几秒,如游鱼滑向另一领地。
姜宛繁以手为画笔,又像是绣针,沿着腹部肌理的轮廓轻描淡绘,继而向下一景点飞针走线。
卓裕的呼吸明显变沉。
声音也越发不堪入耳。
这次没有太久,十分钟左右。
卓裕捂住姜宛繁的手腕,盖压着跟跳动的心脏一般的那。
姜宛繁的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喃喃轻声:“出来了噢。”
卓裕气未平,嗯了声,“老婆,我只是让你摸摸。”
“我是在摸的呀。”姜宛繁无解。
“你那是摸?”卓裕沉声,带着一丝委屈,“你是在要我的命。”
“……”
不过,根据姜宛繁事后回忆复盘。
这一晚的卓老板,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