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是这么说,可是京城里的人,光凭口音,就能看不起南边过去的人。”
那老妪似是对这件事颇有恨意,整个人都像是散发出实质的黑气一般,让人看得心惊,
“那些个人家里头甚至不如我家一般富裕,却因着是京城人,还有脸对我指手画脚的,却又总艳羡我的东西。”
水黛有些奇怪,按理说,南方发展的如此迅速,虽然说还是不如京城这样繁华,在流行上可能也会差些,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就算按照老妪的年龄来算,应当也不至如此。
难道是老妪自己碰上了这样无良的人?可是若是不喜欢应当可以避开,京城那么多圈子,总不能人人都这样。
老妪一人絮絮叨叨的在说,听着她越来越无逻辑的话,水黛知道她是有些糊涂了,这反而弄得水黛糊涂了,这真真是没见过的鬼物,还能这样操作。
老妪活了近两百年了,这是从她不时冒出的皇帝和年号知道的,其余的实在是太杂乱,只能知道她一生过得极其不顺,但是水黛觉得老妪的一生,还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大些。
生活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端看你怎么想吧。
水黛一边和老妪搭话,一边在神游,突然怀中的通讯纸鸽动了动,水黛这才笑起来:
“您为何没有想想您自己的做法呢?”
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憋着三年做了个局,无怪她的婚事被毁,嫁了人之后在贵妇圈子里头吃不开,毕竟只是个填房,而且做人方面从来不反思。
水黛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将怀中的纸鸽悄声无息的放出去了,这是孔阁主给的东西,顶好用的,既然纸鸽有了反应,说明南阁的人已经离自己的不远了,这样放出去让纸鸽带路,一起将这老妪活捉了。
“你说什么?”
那老妪半点容不得别人说她不是,当下便劈头盖脸对水黛攻来。
水黛既然敢出言指责,定然是做好了准备,一个闪身,便落到了老妪身后丈余远的位置。
早已经布置好的尖针网落下,每根针都不长,不至于致命,水针之中夹杂着七襄针,保管她满身油也动弹不得。
但是水黛心中不是一丁点的膈应,想想看,那么恶心带着臭味的油……
待回去之后,自己的针得好好的处理一下了……
老妪被压制不甘心,大吼一声,企图操纵普通人来做肉盾,好让自己能够逃走,在要操作一手的时候,发现村里的人都不受她控制了。
远处的就算她让他们快马加鞭赶来也来不及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