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声音清脆又绵长,似是矛盾,可是却又真实。
这和尚终于是开口说道:“什么劫?什么难?皆是顺应而为,什么因?什么果?也皆是顺应而为。天下有难事千千万万,莫要忘了自己有一个禅字要参。”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这屋里的三个光头净说些叫人听不懂的晦涩东西。
许久之后那两位只坐蒲墩的和尚走出禅门,仰头望天。
“师兄,师叔的话,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
“哦”
“要是师父在山上就好了,凡事问问他老人家总是能够让人心神安定。”
“别想了,若是师父在山上,他肯定让咱们来师叔这求问,到时候还是一个结果。”
“那你说这次“神州陆沉”,咱们佛家避还是不避。”
“唉!世间万物皆是俗,哪有什么高高在上,咱们也不过是个有些能耐的俗人罢了,若是能够免俗,早就烧出舍利成佛去了。”
“成佛虽然要紧,可是这大难欲临而避之,恐怕连人也做不成了吧!”
“是啊!师傅下山之时是说成佛之前先成人。那咱们就先成人?”
“我也有此想法,但是咱们什么时候出山呢!”
“什么出山不出山的,如果师叔听到肯定又说,分明一直都在爬山,这还没爬到半山腰呢,就硬要说自己是出山,你俩啥时候进的山?不知羞。”
“哈哈,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咱们师叔的风格嘞。”
“哈哈,那咱们就……下山?”
“好,下山。”
“可是,何时下山呢?”
“下山之时下山!”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