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丝理智坍塌之前,许纵承抱祁稚回了房间。
他搂着祁稚的腰,眼尾低垂,整个人犹如火烧。
祁稚身体滚烫,发尾软软地垂在半空中。她被许纵承抱着,耳边响起他走至床沿的脚步声,鼻尖闻到一股清冽的成熟男人气息。
被压在床上的那一秒,她眼神逐渐涣散,整个人像是径直被抛在了宇宙中央。
祁稚看着许纵承脱掉上衣,上半身裸着,身体肌肉匀称漂亮。她眼神动了动,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下,也下意识揪住柔软床单。
许纵承解了皮带,灯光映在他脸侧,皮肤冷白,薄唇显得红,整个人妖孽到极点。
骨节分明的手正在撕包装。
祁稚舔了舔唇,手指却依旧紧紧抓住床单,眉心跳个不停。
她看着许纵承朝她走过来,心跳犹如擂鼓,眼神也更涣散。
他房间设计冷淡,黑白灰三色交织,几乎没什么其他式样。
但许纵承今晚并不冷淡。
当祁稚意识到这点时,许纵承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他眼睛实在漂亮,祁稚攀着他脖颈,好像沉沉地溺在他那双眼里,这辈子都没办法逃生。
一秒后。
许纵承忽然抓住她手指,眼尾往下压,声音克制:“看着我。”
祁稚身体动了动,被这道声音吸引过去,眼神稍微集中了点,碎光照在她双眼,她直直地看着许纵承。
“祁稚,”许纵承用手轻柔抹去她泌出来的汗珠,“还得练。”
祁稚像海浪里的一块木牌,随着海水起伏。
他摸了摸她眼角,声音低沉地留她:“今晚睡这,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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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温暖阳光陷入室内,米白色地毯一角被阳光覆盖。
祁稚醒过来的时候,日头早已高挂。
她眼睛缓慢地转了转,眼尾略往下耷,将柔软的被子蒙在头上。
浴室水雾聚集,空气潮湿而闷热。他抱着她时,眼角锋利,眼神却格外专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