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既然金石公主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再说,这里是皇宫,还能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吗?”
司马武说罢,又往司马阳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再说,咱大新皇子还怕北凉女人不成?还有,二哥看出来了,这金石公主对你有好感,趁机拿下来。”
“二哥,你可真会说笑话,将拓拔羽娴拿下来做小吗?就她的高傲劲头,就不可能做小。我过去看看,拓拔羽娴到底搞什么鬼?”
御花园观海阁,这里是御花园位置最高的地方,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御花园的景象。
司马阳并没有登上观海阁,而是站在台阶下面,随手扒拉着湖岸边早已经枯萎的荷叶。
忽然,司马阳只觉背后生风,急忙转过身来,已被拓拔羽娴已握住了脖子。
“拓拔羽娴,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明知道酒里有问题,还让我喝。”
“喝之前,我已经再三劝阻你了,是你非要喝的。”
“我非要喝,你为什么不拼命阻拦,眼睁睁的看着我将毒酒喝下去?你就是想毒死我。”
“我可没想着毒死你,我确实是知道酒里被做了手脚,但我也确定酒不会致人死亡,不然的话我早就死了。我之所以最终没有道破,那是因为我怕打草惊蛇。”
“打什么草,惊什么蛇?”拓拔羽娴问。
“那杯有问题的酒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锁定了嫌疑人,等你们离去后,正想着将她控制慢慢审问的,如果我当时明说酒中有问题,那就是前功尽弃了。总之,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这酒能致人死亡,我绝对不会让你喝的。”
“就算不致人死亡,那也是毒酒,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中毒,居心叵测。”
“我知道你能克服,再说,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就是脸色有些红,我很好奇,这酒里到底是什么毒?怎能对你不起作用?”
刚才拓拔羽娴的身上犹如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很,她趁着方便的时候,以独家功夫将体内的药性逼了出去。
此时完全在拓拔羽娴的控制范围之内。
哥哥拓拔羽肃的目的是趁机扳倒司马阳,拓拔羽娴不敢不遵。
只能暂时牺牲色相了。
想着要勾.引司马阳,拓拔羽娴内心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