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看周凛吗?”易胭问。
“嗯。”
情绪很平静,察觉不出一丝异样。
易胭很想问,当年那场爆炸中发生了什么,苏岸是什么心境。
苏岸不比她们真切活过两年的人。
他两年未醒,两年对他来说不过须臾睡梦。
醒来时,爆炸对他来说也不过只在昨天。
易胭思绪被苏岸话打断。
她没想他先问了她:“有话跟我说?”
易胭一愣。
苏岸却是很平静:“说吧。”
她清楚他应当知道她要问什么。
他准备告诉她些什么。
易胭沉默,临到头竟是无从问起。
对于苏岸那些阴暗沉默的过去,易胭不比苏岸轻松多少。
她畏惧苏岸伤口被撕开,担心他疼。
即使他感知不到,从来都是自己承担。
但易胭不舍得。
即使人人都说他城府深,不爱说话,性格阴郁,这样的人不好。
为什么不好呢。他最好了。
她的苏岸最好了。
易胭沉默几许,还是开了口:“你是不是尝试过救周凛?”
她的问题直接又犀利,一根针扎入那些腐烂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