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纾清再抬起的眼,泪意涟涟,无声的答案,掷地有声。
祁闻笑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刻像今晚的疼爱,尽管设了那最后一道防守,包装散落满地,也还是没能掩饰林纾清在他怀里低啜出声的委屈。
祁闻的理智在凌迟,他细慢的吻,一遍又一遍地哄着,他喊她的名字,言辞间近是诉说爱意和安抚,林纾清却还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她抽噎到低软,带了几分求的语气:“祁闻......”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人又陷进了祁闻的吻,眩晕与刺痛同时袭来,太过深刻,周身的黑暗义无反顾地加剧。
身下让他失去理智的存在,清丽又明媚,像是和他记忆里那个十八岁光彩耀眼的她瞬间对上,多少年的渴望,在这一晚梦想成真,无形也在加剧祁闻压抑心底多年的失控占有欲。
十八岁的少女,二十六岁的她。
都是他的。
今晚,梦想统统成真。
林纾清最终在他怀里溃败了所有,而祁闻也是缠绵流连之后,依旧俯身在她耳边,真挚无穷地说:“宝贝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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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句“我爱你”,林纾清已经昏昏沉沉到完全没听清,以至于连清洗都是祁闻帮她的,林纾清都不知道。
现在夜幕浓深,祁闻坐在床边看着安安静静睡着的林纾清,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她长发,是连睡颜都让他心动的她。
不经意,祁闻很轻地笑了起来。
是愉悦舒心的。
放在床柜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季圳然。
真是掐着时间打来的一样。
祁闻怕吵醒林纾清,放轻动作起身后,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的阳台。
夜晚的风微凉,却越吹,越吹出男人浓情之后极致的光风霁月。
他的衬衫领口微敞着,露出净澈利落的锁骨线条,连风勾勒出的他身上的肌理线条,都这么迷人风流。
祁闻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