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动了动唇,终是没说什么。
但他深深看了苏舜一眼,淡声道:“对她好点。”
苏舜愣住,片刻后温声一笑,回:“一定。”
……
顾尧和晏辞离开酒吧时已经很晚了。
两个人坐在车里,一直干坐着,直到秦念从酒吧里出来。
后座已经开始打呼噜的晏辞换了个姿势,顾尧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将车窗降下,然后沐着夜风,无比清醒地看着秦念上了她家里的车。
至此,男人才算安心了。
打电话找了代驾,然后带着晏辞一起回了自己家。
路上顾尧一直没升车窗,夜风呼啸而过,他面上的温度很快降下来了。
沸腾的血液也恢复了平静,他终于可以理智的思考一下自己对秦念的感情了。
晏辞说他这是爱上秦念了,爱上了不肯承认,还固执的认为是习惯和依赖性。
今儿晏辞还给他上了一课,大概讲的就是男女感情方面的那些事。
听他说着,顾尧忽然觉得,人活着就应该不管不顾去拼尽全力做些事情。
比如他喜欢考古,也曾为此拼尽全力过。
但遇到感情,顾尧却退缩了。
他害怕自己得到的婚姻会变成父母那样,毫无幸福可言,有的只是悲痛和阴影。
如果天底下的婚姻都是那样痛苦不堪,结婚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女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不公。
这是顾尧以前的想法。
今天听了晏辞一席话,也听他说了不少关于秦桑和晏锦言婚内的事情,顾尧那坚持了二十好几年的不婚观念,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