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难以置信地挨近他:“他怎么这么厉害?”
褚怿故意高深,仍是那个字:“猜。”
容央斜乜他,偏不就范。
褚怿笑,低头贴她耳,讲完后,容央不服:“那你不教教我?
真是的,什么时候教的啊?”
褚怿看回底下,捡重点答:“也需要天赋。”
容央拿小团扇拍他。
褚怿笑着,转头对上她气咻咻的小眼神,不哄。
容央急得用小团扇又在他胸膛上打了两下。
褚怿还是不哄。
容央恼道:“你还不哄我!”
褚怿应:“我突然想起一事,觉得这回应该是夫人哄我。”
容央一头雾水——
怎么可能?
!
褚怿示意她自己想,容央看他眼神烁烁,不由心虚,以扇遮脸苦想半天,终于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七夕夜,褚怿在人潮里托起她小手,手把手领着她关扑的情形。
容央质疑道:“那也叫教?”
褚怿点头,道:“所以,需要天赋。”
容央气得瞪他,褚怿心安理得地应:“是不是该哄哄我?”
容央拒绝:“哪有女郎哄郎君的?
没有,都是郎君哄女郎,夫婿哄夫人。”
说着转头,指着阁里的两个人:“呐,你看。”
褚怿看过去。
褚晏、明昭坐在对面栏杆前的一条美人榻上,榻前的长案上摆着瓜果点心,明昭摸着隆起的大肚,朝案上微微一示意,褚晏立刻领会,剥开一颗荔枝喂给她。
明昭却转脸避开,不知是讲了什么,褚晏忙“哦哦”两声,一边摸着明昭的头安抚,一边重新去拈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