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好。”
夏藤:“你不是人。”
“随你骂。”祁正把她捞起来,不让她躺着,拍拍她的脸,像个混蛋。
“等会儿忍着点,哭了我不停。”
……
夏藤尤记痛感袭遍全身的时候,祁正死死拉着她,和她十指相扣。
她指甲快嵌进他肉里,他不松手。
她又哭又闹,让他滚,嗓子要哑了,他说:“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说滚最合适,以后都留到这儿说。”
夏藤疼得直吸气:“有以后我跟你姓。”
他撩开她脖子上被汗粘住的头发丝,“我儿子可以跟我姓。”
夏藤觉得他疯了,“你做梦吧。”
“现在也像梦。”他笑了声,又说:“能睡你,是梦也值了。”
…
完事儿,夏藤精疲力尽,她侧着躺,虚掩了条被单,身子还在止不住地打颤。
祁正下床,把那盒烟捡起来,叼了一根,在她裤子里翻到打火机,点上,烟雾融进一室暧昧的味道,纠缠不清。
夏藤伸胳膊,“给我一根。”
祁正把她手打开,“臭毛病给我改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有脸说我?”
祁正叼着烟看她,“我戒了四年半,这是第一口。”
四年半。她肩膀一顿。
她知道这个时间代表着什么。
“那你不是前功尽弃了?”
“嗯。”他掐住她的下巴,晃了晃。
“反正都是要我命,给你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