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立在那儿,心想自己确实也太不给劲了,管他什么上不上班,说不定和海洋干了这杯酒从此就是天各一方,再见一面都难了。想到这儿我也豁出去了,端起杯子自我解嘲的说:"嗨,这酒看着还挺贵的哈,不喝不是浪费了。"
说完了我就一扬脖子,把那杯酒能干了。看我把酒喝了,海洋的脸色立刻好看多了:"感觉味道好吧,这可是沉年的波尔多呢。"
"感觉没什么倒是,一样的又甜又涩,怎么还有股子药味儿。"我说:"难道传说中的好东西都这么怪怪的。"
"那是你喝的少了,没品出来。"海洋又给我倒了一杯,我又喝了,还是那种味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可能是一夜没怎么睡的过,觉的头昏的历害,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就和海洋说我先眯一会儿,一会儿你叫我,别让我睡了太多了。还没得到海洋的回答,我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海洋的床上,开始我还以为是在梦里呢,因为自从和海洋分开后每次从梦里醒来都会有这种错觉。
可当我想翻个身想碰一下头顶的海洋挂的一个小铃铛想证实一下这一切的真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竞然是给捆在床上了,动弹不得。双手是用丝袜给捆在床栏了,两脚给用破床单绑在了一起,我只能像条大虫子似的扭着。
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遇到入室抢劫的了,见我睡了顺手就给我拴在这里。那海洋怎么样啊。报纸上可老是这么说。这个念头刚在我脑海里一闪,一个满头长发的脑袋就晃到我的面前,几乎贴着我的脸。等我把那眼睛鼻子嘴都分的清了,才认出了那是海洋的脸。唉,不管你的五官有多精致,像这么披头散发的贴着眼睛晃也真是吓人啊。
原来海洋一直趴在床边上,见我醒过来了这才爬起来直直的看着我的脸,不说话。
"你这是干嘛呀。"我动了动给拴着的四肢:"怎么了这是。"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海洋面无表情的说:"可是又怕你受不了,所以就把你给拴了起来。"
"笑话。"我说:"你别闹了,我都活了二十多年还有什么事情承受不了的,你快给我解开。"
海洋也没再理我,而是跑到餐桌边咚咚的倒了一杯酒。背对着我仰着脑袋喝口酒发一会儿呆,喝一口酒发一会儿呆。不知是想什么事情,还是酝酿什么感情呢。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在我睡着的时候她换上了件雪白的长裙,我还记的这裙子是有一回她花了好几千银子买的,总是有事没事就穿出来显摆一下,不过只限于在屋子里,因为裙摆太长了走路还得拿手拎着。这大冷天儿她穿出这个干什么,真是臭美不要命了。
"嘿,海洋,老大,我求你解开行不。"我歪着脖子央求她:"我这躺了半天了,后半片都不过血了。"
可能是她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放下酒杯来到我身边,俯在我的身上。这时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应该是她刚才蓄的吧。她的眼睛一眨,吧达,吧达两滴泪珠落在了我的脸了。
"怎么了这是。"我疑惑的说:"不会是鳄鱼的眼泪吧。"
"宝贝儿,我们完了。"海洋的话让我头晕目眩:"我能检查出感染了艾滋病毒。"笔趣阁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