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管这些,聚起全部的力气,猛地一推,然后一个猛扑,终于把她成功的推到了墙角里,并大吼道:
“拿电话,报警……!”
做完这些之后,我猛地转过身来,狰狞地笑了,双手扣住两边墙角的砖缝,大吼道:
“孙子们,你们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小女生,你们还算特么男人吗?作为男人,我都替你们害臊!我告诉你们,她是我的女人,岂是你们这些杂碎渣滓能碰的吗?有种,你特么弄死我!”
“张岩……!”
蓝依突然哭了,而且是放声痛哭。
曾几何时,一直被自己视为瓦鸡土狗,甚至是只知道玩弄女人的咬乃,人渣,竟然能为了她,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感动之余,也深深内疚了,责怪自己平时看轻了他。
如此情况之下,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敢拼死保护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给变态,是个道德沦丧之人。
如果是演戏,哪有人拿生命来演,那白花花的刀子,恐怖的血洞,总不会是假的吧?
蓝依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能分辨真假的。
所以,蓝依哭了,大声痛哭。
“你们表演,完了吗?”
那混混头目一脸的冷笑,看死人一样的看着他们:
“你以为这样,就保得住她了吗?弄死你,不过分分钟的事儿!”
混混头目是何许人也,长期的刀头舔血的磨砺,他似乎早以看透了,什么是“人性”,当然也看清了我的“阳谋”。
只是,他并未点破,只是冷眼看着,看着我拙劣地表演。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天以后,他们无比悽惨的被人弄死了,据说连一块超过一寸大的血肉都没留下。
当然,这是后话,咱暂且不题。
那头目说完,又一挥手,又有两名壮汉一起走来,手中滴血的匕首,绽放着冷幽幽的光芒,闪耀着死神般的召唤。
“张岩,是你吗?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叫喊!大半夜的,你在叫什么魂?”
幽暗的巷子深处,突然出现老爸的声音,还是那慵懒,那么玩味。
“爸!我……我在这儿……!”
我万分惊喜的喊道,艰难地喘了口气,又说道:
“我在这儿,有人拿刀捅我,我快……!”
“噗噗……”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