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是被顾斐折腾得差点腰都要断了,而且这家伙好像最近放开了,特别的无耻,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羞得要烧死,她越是哭骂,他就越兴奋,简直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有病的表现。
最后,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还要一遍遍问她舒服不舒服,开心不开心。
就好像如果她敢说个不字,他就重头再做一遍,必须个动作都做到她满意为止。
姚若雨其实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她困得要命,只想将他踢下去,自己睡觉。
可是,她力气没他大,人也没有他无耻,而且看他一点都不困的样子,如果她敢敷衍,他大有休息一下,再弄一次的体力。
“舒服——”她哭着道。
“怎么个舒服法?哪里舒服?”
姚若雨只好说了,那些话,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最好自己当时失忆。
“以后还让不让我抱你?”
“让。”
“还别扭的话怎么办?”
“嗯?”
“再不让我碰,以后就加倍,知道吗?”
“知道了。”姚若雨哭着道。
重要,顾总满意了,觉得她这份答卷做得很好,终于满足地放过了她。姚若雨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做梦的时候都盼着他赶快去忙他国的那个破项目,最好是能忙成狗,就不用来折腾她。
……
机场,顾凛提着手提箱准备进入登机口,却没想到会在之类碰到一个他不大想见到的人。
“简伯伯,怎么是你?”顾凛看了眼简伯年,不由得有些惊讶。
简伯年道:“你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谈谈。”
顾凛不是很情愿,只好跟着简伯年来到了机场咖啡厅的包厢。
简伯年将一张东西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