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怕身上残余的味道再被江蕴闻出来,还特意去洗了个澡。搞得嵇安和高恭都很不理解,近来殿下洗澡的频率缘何如此之高。
做完决定后,两人再次坐到榻边,研究起另一个尚在腹中的小崽子。
隋衡想摸,再次被江蕴拒绝。
隋衡只能忍着手痒,问:“你说他有多大点了?”
江蕴摇头。
“不好说。”
“但应当没有超过四个月。”
隋衡毫无经验问:“为何?”
江蕴没有理他。
隋衡忽然福至心灵,凑近了些,道:“我知道了,四个月,是不是就该显了?”
江蕴依旧不想理他,禁不住隋衡缠着问,耳根一热,轻“嗯”了声。
“以后,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摸。”
“就算是晚上,你也不能乱摸。”
江蕴再一次申明。
午后,江蕴看着书,隋衡就在一边陪着,处理军务,江蕴看到一半,突然说想吃太白居的栗子糕。
小情人难得对吃食表露出兴趣,隋衡自然不敢怠慢,恰好今日小崽子也被颜皇后接进了宫里,立刻暂时搁下手头事务,陪江蕴一道乘车出了门。
这个时辰,太白居食客还不少,堂倌热情引着两人上了二楼的雅间门,刚坐下,点了一碟栗子糕并一壶清茶,几样小菜,老板亲自上来了。
老板恭敬的向隋衡问好,满脸笑意道:“昨日的梨花白,少将军喝着可还满意?今日要不要再来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