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啊啊!我没办法以聪明豆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了!]
刚找池逸确认完消息的池薇仍处在炸毛的状态,姜浅将这段话反反复复读了两遍,吊着的心才终于收回了肚子里。
[姜浅: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她敲下这么几个字,略带感叹地端起床头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谁能想到书中那个雷厉风行、冷酷无情的霸总实际上是个纯情怪,连披马甲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呢。
[池薇:呜呜呜,这不就是言情小说中的剧情了吗,不过话说回来啊,等我生日舞会的时候,你不就可以带他来参加了嘛!]
姜浅犹豫了片刻,回了一句:[再说]
电话那头的池薇牙都快咬碎了:[怎么可以再说!他都披马甲了,姜皇还是不愿意给时官女子一个名分吗!]
[他好不容易从辛者库熬上来,我都要看哭了(悲伤蛙)]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姜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是你的生日。]
她始终觉得在好朋友的生日上,压根就没有带男人的必要。
年龄小的时候自然是无所谓,可现在大家已经过了学生时代,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池薇和星娱才是那天的主角,带时奕州只会分散自己和众人的注意力。
一旦有人认出他——不是自己瞎操心,但到时候的主角是谁都会说不定了。
[姜浅:所以不带他,而且我从发了热搜以后,还没和他聊天呢。]
姜浅的两句话让池薇的心有一暖,对着屏幕傻笑了半天;女人的心情止不住的好,连表情包的发送频率也比平常多了一倍。
[那好吧,嘿嘿。]她回道,配了一张银渐层的笑脸图。[对了,还有邀请的事情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看你前几天因为渣滓的事情烦心我也就没有找你,熊孩子请柬也发过去了,你那儿还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
冷不丁疑问,姜浅脑袋空空,仿佛脑干缺失一般。
[没什么了。]当然主要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一次生日:[你的生日会就按照你的个人爱好来就行。]
话虽如此
屏幕的那一边,池微苦恼地撑着耷下的脑门,一指禅敲击着屏幕。
[原本我以为在远离老爷子的地方就可以实现邀请函自由,结果到头来还是不行,公司里的一些艺人还是要请,而且等回了市,还要再攒一个局,和一些长辈们吃吃饭]
她的拧巴程度透过文字传递了个十成十,末了还发了一张哭唧唧的自拍照过来:“现在说我对饭过敏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