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啻琰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原来他才是那个小丑，他才是被苏慕雪利用的那一个。

“什么时候开始的。”

啻琰阴沉着一张脸询问苏慕雪，他看着苏慕雪指尖把玩的那个小球，心中更是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他以为是自己控制了苏慕雪，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却没想到原来被掌控的竟然是自己，自己才是这个可怜的棋子。

“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开始，我为你布下了这么多的圈套，甚至不惜身死入局，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而已。”

苏慕雪掌控着玲珑小球，并不介意告诉啻琰真相。

每一块仙器碎片都烙印上她的灵魂印记，只不过啻琰对于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动的手脚而已。

“原来是这样，可笑我竟然还对你心怀愧疚。”

啻琰嘲讽一笑，随即就一脸冷漠的看着苏慕雪。

【啻琰好感度100％。】

【啻琰黑化度100％。】

5个人的好感度与黑化度，全都被苏慕雪刷到了百分百。

而此刻她与啻琰对视，面对他渡劫后期的威压，却丝毫不惧。

“你不会以为我没有任何准备，就敢暴露自己吧。”

苏慕雪歪着头，一生修为坡峰，渡劫巅峰修为，距离飞升也只不过一步之遥。

“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藏得这么深。”

啻琰苦笑一声，“你有如此实力，为何还要设计请我入局。”

“我这身实力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