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怎么了，下人也是人，也有心，你们为何没有一点同理心。”

姐妹？

姜清微阴阳怪气完，就自己坐了下来，不顾姜清漪难看的面色，对两个妹妹道：“妹妹们怎么不坐，我们又不是长姐的丫鬟，不必站着说话。”

但姜清澜曾经听长姐说过，母亲当年嫁入国公府，是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受损的嗓子，就是报应。

您身边的丫鬟也厉害，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厉害的丫鬟呢？”

姜清荷悄悄叹了一口气，她二姐还是忍不了，她以为二姐能为了婚事忍一忍，没有想到还是没忍住。

苏棠看着女儿，脑子里回忆起的只有她匆匆赶去玉芙宫，看到的是女儿苍白的面容，女儿禁闭着双眼，听那位燕昭仪说，女儿临死之前，还在为姜清漪求情。

姜清澜听到母亲的话，抬起了头，她突然想到，今天母亲和长姐没有单独相处，姑姑又一直拉着两个姐姐说话，所以长姐居然没有来得及告状。

三皇子只有两个兄长，那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清澜惊的瞪大了眼睛，清微和清荷也不可思议，长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如亲兄弟一般。

难道二姐忘记了小的时候，因为长姐一句话，她的奶嬷嬷被赶出府，她自己还跪在佛堂抄了几晚上经书的事情吗？

小婵是长姐的姐妹，那她们是什么？

姜清漪的话被门外的素心听到，她忍不住皱眉，顿了顿，走了进去，带她们去见了皇后娘娘。

那个时候多难熬啊，都熬过来了，怎么现在就忍不住呢？

母亲为了长姐，都能让四妹过着像丫鬟一般的生活，更是时时刻刻叮嘱四妹和弟弟们万事要以长姐为先。

姜清微没有想到为自己说话的是一向沉默寡言四妹，四妹不是一向独善其身吗？

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姜清澜听柳儿姑姑说是曾经受过伤，不过柳儿姑姑没有说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