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医生说孩子是受了风寒,暂时不给她输液,先给她吃药。
“医生,她现在发着烧,吃药能降得下来吗?”王伟在一旁问。
医生抬头白了他一眼,又继续开药方:“感冒发烧不都会有一个过程,你们又不是没有感冒发烧过。”
“……”
王伟把拳头一捏。
“医生他是担心小孩受不了,你别介意。”
“放心吧,我比你们有分寸。准备好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汗给她换上。不要动不动就打针吊点滴,那样以后孩子更会产生依赖性。”
“好。”
“那个屋有火炉温度要高一点,你们带着孩子就在那边吧。”
“好的,谢谢。”
这么一来一去,我们三个人在小诊所守着女儿,一守就是三四个小时。
孩子上了药,一直迷迷糊糊的。我们三个人连番抱着哄,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几分钟她又惊醒过来又开始哼哼唧唧。
多半时间是在王伟怀里的。
他时不时就会用脸探一探孩子的温度,整个屋子就成了他短暂的包围圈,踱来踱去,孩子似乎又会睡得稍微好一些。
我和陈粒中途都打了个盹,直到最后听到医生说:“现在烧暂时退下来了,不过隔几个小时可能还会复烧,这样的情况大概会持续2~3天。这期间一定要注意保暖,只要她的背心一出汗,就赶紧给她换一身衣服。”
“好,我们知道了。那就谢谢了医生。”
“不用,赶紧回去休息吧,大人和孩子都好好睡一觉。小孩有点事儿正常的很,不要一根神经紧绷着。心态好一点儿,过两天就好了。”
“好,谢谢。”
我们从诊所回家。陈丽让我们先睡一觉,但她不让我们去别的房间了,而是把客厅里的沙发靠背放下来,拼成一张床。
这时候亲爷和亲娘都已经醒了。
跟着她一起铺床。
亲爷在清理火炉里面的煤灰,没一会儿就把火烧的大大的,几边门都关上,屋里的温度一下子就升起来了。
孩子生病也不能这么讲究。虽然知道就在客厅睡觉不太好,但得将就孩子。
“你去房间休息会儿吧,孩子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