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要让她住主卧自己搬去客房,但安芜却不要,江朔的主卧太大了,空荡荡的感觉不聚气,她更喜欢有包围感的空间。
虽然两人分了居,但其实好像又没有分。
安芜睡得早,有时候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拢着个火球特别热,稍稍动了动,腰间一条臂膀就伸了过来把她往怀里揽。
江朔半夜又偷偷溜过来了。
她热得不行,又怕吵醒他,于是慢吞吞的一点点把他的手拿开,人往边角上藏。
才凉了会儿,就被他又捞了过去。
“睡不着?”
“嗯,热。”
“我也热。”
“那你松开我。”
“泻个火吧,反正你也睡不着了。”
于是下一秒他就堵上来亲她了。
安芜真的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明明很多时候大半夜一身疲态的回家,凌晨六点就得走了,可做起那事来,力气仿佛永远都挥霍不断。
如果不是她强硬的摇头说只能一次,他怕是会食髓知味的一直做下去。
江朔太可怕了,安芜迷迷糊糊的打他,说不让他再过来了,那时候他好容易说话的,不管说什么他都应,可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除去出差时间,他经常晚上睡一半就往她的房间溜。
他说他冷。
说他做了噩梦,梦见鬼了很吓人。
说他今天公司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心情很丧需要人安慰。
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于是渐渐的,客房就变成了主卧。
时间转瞬而过,转眼又到了深冬。
几天连绵阴雨后,几声惊雷,岩港下了一层薄薄的雪。
南方气温低,雪花落在肩头很快就融化了,安芜撑着一把伞,身前挂着那只粉色的兔子热水袋,打了辆车去江朔的公司。
她没有上楼去打扰他,在林氏对面的咖啡店里坐了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