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沉默。
他拇指捏着她的下颚,微微抬起,“在想什么?”
安芜眼睛一颤,静了会儿,诚实说:“有点怕。”
江朔轻笑,笑意一闪而过,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闷下来,“现在知道怕了?”
他故意使坏,没想安慰她反而添了点火,果然话落能明显感觉到她比刚才更僵了。
就不敢动,像个木头。
江朔心里长叹,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他女朋友实在太内敛了,呆一房间都能僵成一块木头,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能尝到真正的甜头?
“那怎么办呢?”他手还捧着她的脸,慢吞吞撩起几缕碎发绕到耳后,顺手摸上她通红像宝石的小耳垂。
凑近,语气奄坏:“与其让你这样提心吊胆,不如,我直接坐实了?”
她一颤,抬眸,江朔正好捏住她下巴,头低下来在她唇上轻轻吮了一口。
额头相抵着,滚烫的气息拂在脸上,他眼神很黑,像是潜伏在黑夜里抓住猎物的老虎。
“不行。”安芜推搡摇头。
“什么不行?”他声音压下来,像是沾上了一层水汽,很欲。
她怎么说啊,那个她还没准备好,什么功课都没做,心理准备也没。
她摇头,只说:“那个不行。”
他鼻息轻笑,追问:“那,什么时候行?”
她沉默,江朔蹭了蹭她的额头,“喂,说话。”
呜呜,安芜好想哭啊。
她咬了下唇说:“不知道,但今天……今天不行。”
江朔叹了口气,鼻尖哼气说:“嗯,可以。”
她说不行,他不逼她。
能和他出来已经很好了,小动物胆子小,出洞都要很大的勇气,要哄着不能欺负,不然下次出洞都不敢了。
他轻轻的又吻了她一口,和她商量说:“我们慢慢来,但你也要慢慢进步,行不行?”
安芜被抱着,胸口心跳如同打雷,脑子也晕乎乎的,只听到了他说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