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清雪。

“不。”

看着天清雪被击飞而且身影从自己身旁往后重重坠去的同时看着自己惨白的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笑容，风海怒吼一声发出了不平声。

风海的内心是极为痛苦的，他知道天清雪中了必死无疑。

在这之前哪怕他取了天山雪莲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欠天清雪什么，但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欠这个一直称呼自己为夫君的女人挺多的。

“哈哈，死了一个女人就崩溃了么？看来我应该把之前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杀掉了。”

在天清雪帮风海挡下这致命的一招时黑龙王脸上曾出现过一抹错愕之色，似乎是想不到这世上真的有人这么傻甘愿去为另一个人死，而后在看见风海那一直都显得较为平淡的脸上出现了怒容不由大笑两声道。

“你找死。”

闻言风海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眼中带着滔天杀意看着黑龙王道。

也只有他这种杀了几千上万人的人才有如此大的真正杀意。

“你，能杀我吗？”

哪怕是大宗师的黑龙王在感受到这股杀意后心中也是不由一震，而后一脸不屑之色问道。

风海能杀黑龙王么？

在几秒钟之前他或许不能，但现在能了，在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了炎黄九变第八变归真的真正含义。

无需去隐藏一切，做最真实的自己，想杀人便杀人，何须控制。

“我想，我能。”

风海眼中的滔天杀机渐渐收敛起来，无比平淡开口说道。

“归···真。”

下一刻，风海紧咬着牙齿停顿了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来。

并不是他故意停顿，而是不得不停顿。

随着真字落下，刹那间，原本只是虚无的杀意顿时凝聚成了实体杀意。

在这一瞬，这些杀意真的能杀人。

于是，黑龙王颤抖了。

杀意能杀人没错，可杀意能杀大宗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