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站成一排看着这片山又看了看彼此,迈着豪迈的步伐走了进去,如果这时候从我们的上方看着我们,你会发现,当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的时候,我们就好像披上了战神的斗篷,去迎接最艰难的战斗,但是我们是笑的,因为我们的身边站着的是出生入死的姐妹,这一辈子我们都知足了。
当我们走进山里后,我们就变成了战斗队形,我们四个人呈正方形前进,每个人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保证不会被敌人一锅端了,我们向里搜索着。
老三在最前面,有上次的经验,他一定会在这一路上埋下诡雷,老三是我们特警大队的诡雷专家,我们的知识都是跟她学的,上次我能在最开始保住命也是拜老三所赐,所以这次她在最前面我们都放心,我和老五在老三的后面负责保护她的两侧,老二在最后,对我们进行有力的支援。
我们向里走了大约100米,被树遮住已经看不到山的边缘了,老三在刚进入山的时候就已经拆掉了几个简单的诡雷,每次蹲下不到10秒钟就已经搞定了,但是这次老三蹲下已经快一分钟了,我们负责周围的警戒,我对着耳麦说“怎么了?很麻烦么?”
老三说“不是,这次我们遇到了一个诡雷高手,他把炸弹和催泪弹合理地运用在一起,如果我拆除炸弹,就会引燃催泪弹,拆催泪弹的话,就会引爆炸弹,如果我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放弃催泪弹去拆炸弹的话,催泪瓦斯会让我睁不开眼,而我要是埋炸弹的人的话,我会在这附近同样埋上一颗炸弹,在拆弹人员眼睛睁不开的时候是专注力最低的时候,这时候在他附近再装上一颗,一定会达到很好的效果。”
我们听着老三的话同时都想到了一个词“无耻”但是听完老三的分析,我们又都想到了“可怕”。如果是我去拆这个诡雷的话,我一定会拆除炸弹,而放弃那个可以要我命的催泪弹。
老三又说“但是他遇到了我,你们说我什么时候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拆过炸弹呢?”
老三的语气是奸诈中带着笑容,如果这时候看着她的脸的话,一定很想直接把她杀了……我想着,幸好她是我的战友,而不是我的敌人。
不一会老三手里拿着一个催泪弹和一个炸弹,看着我们笑着说“搞定了,那个设计诡雷的人果然没让我失望,在那附近又埋了一颗炸弹,如果他没这么做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挑战性了,也就不用我出马了,嘿嘿,现在我很期待下一个诡雷,走吧,一会会有点不同的效果。”
我们在后面看着老三的背影由衷的说了声“变态。”
我们继续在老三的带领下向前搜索着,她每次蹲下都会看着那个诡雷发自内心的笑,然后就会给我们讲这个诡雷的设计理念,然后告诉我们要是她会怎么办,而每次的诡雷设计都和老三预计的差不多,我们都在想,那个设计者是不是她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啊?要不怎么他俩的设计理念会这么相同,都这么的…要人命呢。
我们小心的注视着四周,在老三把一颗拆了半个小时的炸弹拆完后,来到我身边警戒着另一个方向,然后和我们说“老大,我觉得离他们不远了,他们设计的这个诡雷已经快到我的极限能力了,我能想到的,他好像都能想到,现在的诡雷已经设计到第四层了,每层都是不同的设计想法,现在最恐怖的是,他已经把炸弹和浓硫酸结合到一起了,就算爆炸没死的话也会被浓硫酸烧死的,我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现在我已经想不到了,所以我觉得应该离他们不远了。”
我看了一眼老三,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对大家说“现在大家提高注意力,我们是女人,有时候我们的第六感很准的,一有危险的感觉一定要及时的隐蔽,现在开始大家照顾好自己,但是请相信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带着你们回去的。”
我看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向彼此点了点头,就各自举着枪继续向前搜索。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都有点累了,搜索了一上午,老三拆诡雷拆了一上午,我们喘着气看着前面,仔细着听到前面的声音。
我和老五是狙击手,所以我们两个的警惕性是最高的,我们仔细的看着前面的一草一木,突然我的目光被远处的一棵树吸引了过去,这棵树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像有什么被隐藏在黑暗里,我刚有这种感觉,老五看了我一眼,我们同时喊了声卧倒。
我们迅速的找到掩体以最狼狈的姿势卧倒,在我们刚才站着的地方,榴弹射了过来,看着石头碎土屑什么的洒满我们的全身,我们看着原来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坑,都倒吸了一口冷汗。我看着远处的那颗树,明显的有什么从树上下来了,我对着耳麦说“老五,把他锁定,找时机干掉他,我给你掩护。”说完我就跳出了掩体,随着我跳出掩体,那面的子弹也随着我的身后射了过来,我利用各种闪躲技术在躲着身后的子弹。
“老五,你快点,我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