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
宗阙看着身旁的青年,眸底极深的地方划过了一抹温柔。
……
夜晚降临,演员们各自的戏有的开始,有的结束。
苌敏的房车被人从外面敲响,开门时陆小少年恢复了一头短发,似乎刚刚洗过,毛绒绒的带着水汽,看起来比扮上妆还要嫩一些。
他见人先笑了一下:“苌姐。”
“哎呦,不对戏的时候小同光笑的真招人啊。”苌敏笑道。
陆同光脚步一顿,险些调头就走:“苌姐,我要是走了,你们可就再三缺一了。”
“嗯?”苌敏微微一笑。
陆同光抓了抓耳朵笑道:“不走不走,做人要言而有信。”
“都进来吧。”苌敏让开了位置。
陆同光上车,身后还跟着一起来的周焯,他笑着打了声招呼:“他现在倒是不怎么怕你了。”
“胆子练练就大了。”苌敏那里打开了冰箱道,“随便坐,想喝什么?”
“我要喝可乐。”陆同光坐在了打开的方桌前,看着那小巧的跟指甲盖大小的麻将道,“苌姐,你不考虑换一副牌吗?”
“我喝茶就可以。”周焯坐在了另外一侧说道。
“这麻将多可爱,还便携。”苌敏从冰箱里取出了两瓶气泡水道,“没有可乐,就喝这个吧,我的花茶你喝吗?有枸杞的那种。”
“不用了,我喝水就行。”周焯拒绝道。
“谢谢苌姐。”陆同光接过气泡水问道,“就我们三个还有谁啊?”
“祁喻也来。”苌敏点开了一旁的烧水键,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拧开了手里的气泡水道。
“祁哥不是这几天都特别忙吗?”陆同光喝了一口问道,“一停戏就没影了。”
“你不看谁出马。”苌敏笑了一声道。
“你是实在找不到人吧?”一旁的周焯说道。
“嗐,这几天不是都散了吗,本来想找李姐的,结果她明天早上的飞机。”苌敏耸了一下肩膀道,“就找祁喻了,对了,他还说他要带一个人过来。”
“啊?带谁?”陆同光的话语出口,刚刚合拢的门再度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