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到来时,胡绫的培训结束了。

按通常发展来说，经过大公司的洗礼，胡绫整个人应该脱胎换骨。开阔了视野,丰富了理念,对手事务的经营产生浓浓的总结反思。

结果呢？

……

怎么好形容。

实机构说白了，就是捧网红的，但是因为互联网的独特属,人能能在网上火,真是有点命。胡绫在孙筱筱公司待这一个月,前半个月学理论,半个月做实践。他们捧的人是一个珠宝专家,简称姐,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左右，是个知美女，格开朗大，家境也好，有国外留学经验,做过珠宝鉴定设计工作。

而公司给他们的带货目标,是让姐卖珍珠。

按理来说，这是非常合适且对口的。

但是效果却一言难尽。

就是典型的理论一套一套，一到实践就拉胯。唯一震惊胡绫的,就是大公司的财大气粗,第一直播,一共才三个多小时,光买流量加抽奖送礼物就花了四五十万，结果珍珠项链一共才卖了十几万，抛开成本期退货率,机构到账两万左右。

就是烧钱也没有这么快！

他们培训机构的老师是个眼镜男，叫王哥，跟他们说：“赔就对了，第一场就赚钱那就奇怪了！”

胡绫是一整个理解。

来他们想了很多办想把姐人设做起来，始终没有成功，钱倒是越烧越多。期胡绫见姐，满嘴大泡，形神憔悴，整个人处在一种极为高压的状态里。

胡绫旁观者清，就在那合计，之前某段时间，她自己着是是就是姐这模样？

可能真是压力大到疏解，某晚上胡绫在跟赵路东视频聊，听见了窗外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们培训住的宿舍在一个人才公寓小区里，很多栋楼连成一片，胡绫因为有孙筱筱这内部关系，被安排在了一栋条件较好的单楼里，她住12楼，而王哥就住14楼。

楼里隔音还凑合，但是夏热，胡绫就坐在小阳台上，还开着窗户。

夜深人静，楼上就传来了激烈的“加班”声。

胡绫八卦心重，还特地脑袋探出，仔细听了一会，分辨出加班对象是姐。

她拿着手机到窗边，小声跟赵路东说：“听见没？”

深夜，视频那边的赵路东已经躺在床上了，可奈何地着胡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