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介意。”
她倒是觉得那老板蛮有意思。
应该是个有点儿脾气的人。
脑子里顿时有了一连串关于他的“镜头”。
继续往里走了几步,时漫忽然停下了脚步。
好像,有什么声音。
“怎么了,时导?”
时漫凝神听了片刻,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你知道这是哪儿的音乐吗?”
循着乐声往里走,便看见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一米方圆的台中央,面面架着麦克,孤独沉静地吹着埙。
宛若空谷中一曲苍凉的悲鸣,高远阔落的乐声直击心灵某处。
落下一个个挥之不去的烙印。
压在心口几天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他们选的位置在距离演出圆台不远的地方,能够刚好听见乐声而又不至于被挡住人声。
只可惜那人只吹了一曲便不再继续吹。
时漫有些失落。
“你喜欢那个乐器?”许京言问。
“嗯……”时漫若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我在想,这个乐器的感觉,好像跟《飞鸟》中的某个片段很契合。”
“天台的那场?”
“!!!”时漫扭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许京言,“你怎么知道!!!”
“啊?”林立超有点儿不确定地说,“是说思远在天台上的那场戏?”
“对。”
思远是程远丘饰演的那个角色,后期公司的人看过全部的毛片,基本上对每场戏也都有一定的熟悉。
林立超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只找到了那么一场是关于天台的戏。
“可是,那场不是挺压抑的?是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