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腹肌处,有一条疤痕在延亘,硬朗又色气。
阮安忽地想起。
刚认识他时,做的那些魔幻的梦。
她下意识地往下咽了口水,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
又想起,她刚跟霍平枭交往时,院里的小护士曾对她说过。
像霍平枭这样的男人,不睡就是暴殄天物。
天呐。
她都在想些什么!
刚要状若无事地逃离这处。
男人忽然倾身,将她纤细手腕抓住,刻意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说话的嗓音低低沉沉,含混着温热的水汽,拂过她发顶——
“找个时间,扯个证呗?”
“!!!”
阮安懵住,僵在了原地。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霍平枭每次都能这么直愣愣地,将这些推进关系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同她说出来。
阮安没被冲昏头脑:“你…我们交往才几个月,现在领证,不就是闪婚吗?”
“好吧。”他将她手腕松开后,有些难为情地说:“我想早点把你娶回家,好能做些合法的事。”
“……”
阮安倒是没想到,霍平枭会这么传统。
这阵插曲过后。
霍平枭换上清爽衣物,将二楼的一间客房飞快地收拾出来,很君子地让她睡在那里。
看着阮安躺进被窝里,又乖又软地用手抓住背沿,他本来要去关灯的动作忽然停住。
“记得锁门啊。”霍平枭故意拖腔带调,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正经,刚要再去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