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动情。
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姚盈盈何等聪慧,会意一笑:“日久方能生情,如今分隔两地,又如何能有机会动情?”
宁北落不语。
姚盈盈又调侃道:“这么丑的荷包,王爷做什么还小心翼翼的珍藏?比这荷包料子好做工好的多的是,妾的手艺也还拿得出手,您要不要……”
“不要!”宁北落不假思索的摇头拒绝。
“那您要的是什么?”
宁北落要的始终都只是慕可晴而已。他苦笑。
“妾言尽于此,还望王爷三思,就此拜别。”
姚盈盈是什么时候走的,宁北落没有在意。
他只是把那只荷包又一次放在了眼前。
两枚黑白的棋子浮现在眼前,带着蛊惑的味道,引诱着他又一次打开这只荷包。
和其他常见的棋子一样,这两枚棋子正面微凸,底面扁平,弧线自然,古朴浑厚。质地细腻玉润,色泽晶莹柔和。坚而不脆,沉而不滑。
白子纯净无暇微带翠绿,温润如玉,柔而不透,黑子墨色莹莹,沉稳厚重,对光细细看上去泛出悦目的绿色。
其实这两枚棋子真的算不上是珍品,但是宁北落仰着头逆光看着这两枚棋子,突然觉得眼睛里微微泛起了水意。
白子隐约有翠色,黑子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这明明是只有乾州云县才出产的“云子&;。
姚盈盈带去的那一局棋,竟然让可晴如此依恋不舍。
宁北落微微一笑,握紧了这两枚棋子,快步走了出去,阳光明媚耀眼,让人浑身都暖洋洋的,精神陡然振奋。
宁北落边走边扬声下令:“来人!整肃全军!进京!”
被冷落数日的军队应声如山。
热情振奋的跟着宁北落想要一展身手。至于去进京做什么,帝都有什么好的,那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