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间主人已然换位,那一些常规也该被打破。”
张渊说着却是猛地双手一松,任由那十分名贵的青瓷魂瓶掉落于地,在清脆的响声中碎成一地。
“魂器便该有魂器之着落,主人都死了,还留着它又有何用?”
张渊喃喃着,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羌渠额头上浮出的密集汗珠,仍旧自顾自说道:
“相较而言,本帅倒觉得这青瓷小鼎更为不凡。”
张渊说着,自第三排木架上拿起了一个比巴掌稍大的小鼎,而后放到了那青瓷魂瓶所在之位。
“此鼎虽小而古朴,然,鼎者,本便是权势之证。
单于觉得如何?
若是觉得此鼎不当其位,本帅亦可再换一器。
毕竟,这架上的瓷器可是不少。
它们若有思绪,怕是也巴不得凌驾于众器之上吧?”
张渊回头露齿一笑,笑意吟吟地盯向羌渠。
羌渠猛地身子一抖,而后竟是闭上眼,一脸落寞地朝着张渊跪下。
“我,羌渠褐梨狰,愿奉张帅为主!
此生在世一日,便率领南匈奴死忠于张帅一日!
如违此言,愿萨满神降天火焚身!
还望张帅给羌渠一个机会!”
羌渠说完,毕恭毕敬地朝着张渊拜了三拜。
他很清楚,张渊已然对他失去了耐心。
若是今日再不确定心志,怕是多半再也无法踏出此屋!
而张渊经历了这些时日的威吓,已然使得一众南匈奴贵族对其形成了本能地惧心。
自己若是真的被杀,除了呼厨泉所率本部亲信外,怕是无人会为自己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