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点儿亏心的事情,都能让他胆战心惊。
不彻底交代清楚问题,并且作一个触及灵魂的忏悔,她绝不会放了他。
百里幽玲的手,他清楚,那已经是非只一次。
可是另一只说,肉肉柔柔的,凉中有热,热中有温,还有一股香味,甚至还有点儿熟悉。
那是谁的手?
我那个臭耳朵何幸,竟然获得一只香手莅临?
猛然之间,他意识到了一种可能。
那香味特像那种梨花暗香!
而梨花暗香是如此的独一无二,是能来自一人。
那人就是无数次午夜萦回的氾梨花!
可千万是氾梨花!
她来揪我的耳朵,绝对是一个历史性的巨大事件。
那代表了我和她第一次肌肤相亲。
惊天动地!
非同小可!
这可千万别是梦境。
这绝对不能是幻觉!
现在的百里良骝,不是初哥,胜似初哥,神似初哥,
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活像十几岁的半大小子,第一次和女孩约会。
不过毕竟他是只老鸟,估计他要是按部就班地来,肯定会把第一次干这事的那位吓跑。
说不定因为他的鲁莽,就让这初次无疾而终。
他打定主意,双臂突然左右同时展开,将揪住他耳朵的两人欻的一声搂住,然后往前一转,让她们正面对着他。
那个新来的人,大概没有料到百里良骝如此赖皮,虽然做了一个挣脱的动作,但是已经为时过晚。
被百里良骝搂住,转到前面,正正地抱在怀里,还来个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