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我年纪可大了,要不我回去给你拦着那群小孩儿?”
寸头男人笑着打趣陈羡。
陈羡没来得及回答他,谢宇先发制人:“年纪大才应该多踩踩呢!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心健康,何况你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啊你说是不是轩哥。”
几句话就把寸头男人想的后路断了,顾哲轩笑了笑:“他虚。”
一听到这话,寸头男人抬手去捏顾哲轩的脸,但被后者躲开的同时,抬手打掉了。
“我虚不虚,你晚上就……”
“滚。”
话还没说完,顾哲轩就踹了他一脚,阻止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陈羡看了寸头男人一眼,边脱鞋子边说“收钱办事,你说是吧晨哥?”
话落,他就站到小竹笋上面,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耳根子都红了。
白晨笑笑,也脱鞋跟了进去:“记得给哥续钱……啊……卧槽他妈的……那么狠啊……快进来啊你,想什么呢?怎么你虚啊”
无辜被骂的顾哲轩和谢宇互相看了一眼,最终也脱鞋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是真的弄的有些狠了,那小竹笋就像跟刺一样扎在脚底,等他们走完了从脖子到连都红了。
陈羡无意中跟白晨对视,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
门口有准备的新的白脱鞋,众人换上后就打算上楼道。
楼梯上铺着红色地毯,在每一阶台阶的一侧,放着以后红色的盘子,上面摆着四杯酒,用意可谓是很明显了。
陈羡什么也没想就走过去抬起盘子,将酒分给身后的人,一饮而尽后继续上台阶。每踏上一个台阶,都要喝上一杯酒。
一饮而尽的空杯下,是一颗想接她回家炙热又滚烫的心。
谢宇一行人什么话也没说,陈羡将盘子递过来,他们也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索性四人酒量还算好,为此走完这段路还有一些清醒。
“我今晚能喝醉吗?轩哥。”在那不为人知的角落,白晨偷偷凑到顾哲轩耳边问。
后者思考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烦心事一样,骂了句脏话没理他。
楼梯口站着赵险,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那些人一个手中抬着面粉,一个手上拿着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