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二月下旬,何才人养好病,牙痒痒地去找包软软问清楚。
但敲开门,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反倒是包软软一句话,把她气得差点仰头跌倒。
“姐姐,你最近经受这一场大病,小脸瘦得我都心疼了呢。”
包软软复制黏贴般的开场问候。
何才人气得胸闷,半天才挤出微笑。
“妹妹怎么一直不出房?”
这几日,她喝药都没想明白,对方到底有没有在夜里去御花园。
“当然没有,”包软软一句话就让何才人心梗,“妹妹无才无貌,怎敢与满园花卉、月华争辉?”
“而且姐姐别笑我,我也不会跳舞啊。”
何才人:“!”
那你可以弹琴,吟诗……
“这种机会,妹妹不能跟姐姐争。”包软软谦虚。
何才人深深看了一眼她。
本来还以为是个头脑简单、急切想受宠的,结果是个厉害人物。
何才人努力佯装平静,“那姐姐就先回去了,只是给你送一份家乡的茶来。”
可才走出房间,却又听到身后绿萝急切的邀功声。
“答应,今天咱们可不用洗床单啦。我在您床榻上铺了一块不用的布,只换洗这个就行。”
仿佛是进了什么灰尘。
何才人:“!”
她迟早要让这对主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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