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就动手吧,就看你杀了寡人以后,你家皇帝会不会护着你。”同王娜并没有求饶,她只是点出了弑杀天子的后果,若靳赵王不在意,她也无可奈何。
“天女对寡人多有误解,这样把,天女将心头血借寡人一用,寡人便差人将天女护送回国,您看如何?”靳赵王在同王娜身前坐下,从袖子中取出一枚箭头放在桌上。
同王娜接过箭头揉搓了两下又放了回去:“心头血?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她为同国天女,心头血连接同国天母,简单的说,她的心头血为破法利器。
无论是何种术法,更别说玄兵利器,都可一一破之。
靳赵王笑着回道:“这你就别管了,天女是您自己动手呢,还是要寡人亲自为您操刀呢。”
面对威胁,同王娜丝毫不惧,将自己胸前的衣领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靳赵王若是想要动手,寡人还能反抗吗?”
“天女!”靳赵王脸色一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罚酒,孤今天是吃定了。”同王娜没有丝毫惧色,“要血是吧,你自取便是。”
说完还将身子往前探了探表示自己不会有丝毫反抗。
靳赵王冷哼一声,也是上火,抓起桌上的箭头往同王娜心口刺去。
噗嗤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同王娜软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天际一声怒雷,靳赵王只觉得自己宛若身处一片孤舟将要随时倾覆。
好在金乌带来温暖的阳光抚平了怒海狂涛,靳赵王这才感觉脚踩大地,有了一丝丝安全感,“为同王娜医治伤势,剩下的人跟我走。”
靳赵王知道自己回不了头了,若是赵帝的任务没有完成,失去赵帝庇护的他会被愤怒的介天撕成碎片。
他命下人取来一道画卷,卷上刻画的飞蛾栩栩如生,忽然,画卷无火自燃,一只只飞蛾仿若有了生命在火光之中飞腾。
随后,宛如星光点点,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我们跟上。”
靳赵王知道肃王瑞跑不远,他花了重金买通了周边道路上的所有山贼匪盗,只要有人马经过就会跳出来拦路。
他们不知道拦的是精锐将士,估摸着能拖个一两刻钟,这时间足够让他们在肃王瑞进入大梁之前追上行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