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九鼎!”
……
“既然阁下有此顾虑,看来掌门与大空寺别有渊源?”帐篷里,古南海与丁冕对视一眼,抚摸着长长的胡须说道。
呼哧喝刹点点头,说:“晚辈不敢隐瞒,我少年时曾拜师于大空寺,如今虽说一去数年、物是人非,但是毕竟旧恩犹在,实在不忍刀兵相见,所以晚辈这个不情之请,还是前辈见谅。”
“这倒无妨”,古南海摆了摆手,说道:“大空寺已明确表示,他们不会出手争夺盟主之位和天道令,所以呼哧掌门可以放心,你们不会在擂台上相遇,即便有,我昆仑也会派人应战。至于阁下说的与林笑非未尽之战,君子成人之美,自然成全。”
呼哧喝刹站起身来,躬身见礼,“多谢前辈!”
……
江风烛火,歌声还在继续,叶朗雪却依旧站在船台上,眺望远方,任江风鼓动衣袖,他仍旧一动不动。
“这就是他当年去太白的路吗?”
一别数年的姐妹早已叙旧大半夜,即便是在渡明渊多么严厉的傅青画,回到这里,也只是含羞焦作的弯弯。
“确实是个俊郎又体贴的人呢!”秦且歌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又推了她一把,才将她推上甲板。
红灯映照下,弯弯平添了几分娇美,她咬着嘴唇,鼓起莫大的勇气,小心翼翼的走近,将一件黑色的披风披在叶朗雪的肩头,“多谢掌门,若不然,也不知何时才能与秦姐姐见面。”
耳边香气如兰,叶朗雪眉间微蹙,仍旧看着远方问道:“弯弯,我记得你说过,他在这里有一间独有的雅阁?”
弯弯点点头,以为叶朗雪想住,不由得面露难色,“是的,不过……白大哥不在的时候,秦姐姐都是锁起来的,连打扫也是她亲自动手。”
叶朗雪突然沉默了下来,仿佛瞬间顿悟:“明白了,这就是你心中的指天峰吧!”
看别人成双成对的时候,最是思念悠长的时候,秦且歌已转入风雨情楼,不自主的哼唱起了那曲《燃情》:
说什么门当户对定良缘,
满口的青梅竹马月老牵。
不过是含金戴玉贵公子,
怎牵的纵马跃涧女裙边。
苦雨凄风,再挡不住痴心如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