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家里装修都得装洗碗机,这样就方便很多,解放双手。我倒是想装,但出租屋也不敢添大件,怕到时候搬家太麻烦。”
……
深夜。
月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木床时不时地就发出声响。
潮起潮涨,江雨茉几乎要溺毙,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抓住了床上的兔子玩偶。
记
身后的人那双粗粝干燥的手掌正扶着她,不让她跌倒。
她也不确定房间的隔音效果如何,忍极了也是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钻到她的耳朵里。
她扭过头想看他,却看不太清楚。
等一切都平息后,他低低地喘着,细细密密的吻从后肩游移到了脖颈。
江雨茉将脸埋在枕头里,后侧过头,呼吸新鲜空气,声音低低地问,“刚才没看,你看一下,那有没有过期。”
她也不知道当时搬家的时候怎么将没用完的那些也带了过来。
或许是太节俭了吧,毕竟都是钱买的。
不过那东西也是有保质期的吧?
段野伏在她身上,大手一伸,摸到了床头柜上撕开的包装,他拿了过来定睛一看,上面印了日期。
“没过期。”他声线不稳地回,“2婆年12月才过期。”
这样说着,他又拉开抽屉,摸索了一圈,找到了另一个没拆封的撕开。
恍惚间,江雨茉想起了曾经看到的一个问题——
怎么判定你喜不喜欢这个人?
你会抗拒跟他亲密吗?
她想,即便是她的身体,似乎也在抗拒着除了他以外的人。
她觉得自己是干涸的水池。
可为什么,她现在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水池在一点一点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