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我隐居在此是肉也吃不上,觉也睡不香。更可气的是刚挨完闷棍又被后辈给欺负了。
我随意打了组彩票号码,把票子摔在他脸上。“别说小爷我倚老卖老,烟不白抽你的,这算是见面礼。一分没中你也甭骂咱,中了一亿我不问你要一分钱彩头。”
这吴法看了眼死胖子肮脏的裤衩,厌恶地给他踢到一旁。“爷,你怎么整天和这些玩意混一起?内裤瞅着半年也不换,腌臜死我了。”
我搬了个塑料凳给他。这凳子腿有毛病,撑被我锯过,坐上去连头带脸准磕在烟灰缸里。
吴法道了谢,轻飘飘地落座,瞧着二郎腿喝茶。我这一寻思,定是拿错了,得亏发现的早,不然一会坐在坏凳子上丢面的就是我了。乘他起来研究大乐透走势,我给丫把凳子换了。
刚预备教育教育晚辈,我一个四仰八叉摔得满地凳子渣。
吴法神色真诚地将我扶起来。“爷,你虽然比我小,但辈分比我高太多,这么大的礼不是折我的寿嘛!”
我冷冷地瞧着他:“你自己瞧瞧你身上的针眼,还用得着我帮你折?”
吴法的目光黯淡了不少,叹口气说道:“谁让我是吃这口饭的。”“爷,上头来信,特意让我和我大哥来请爷出山做买卖,顺道取点东西。”
我喝了口茶,也没惯着他。“你们就嘴说的好听,脑袋里都是粪沤过的。明明是取东西顺路叫着玩,还得耍个下马威看看小爷我身板还够不够结实。”
我越想越气,要不是冰柜里有东西,我现在也脱了裤子在地上磨蹭呢。
“你蠢东西,想让小爷我出丑。我告诉你,现在就是掏出来比比,你还是得叫我声爷。我怕伤你自尊心知道吗?”
“有话说,有屁放!”
吴法晃悠了半天,可能觉得被我劈头盖脸一顿骂丢人得很,可问题又不得不说,好长时间才拉下脸。
“爷,丢人了。”
“丢的哪门子人?”
“我大哥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