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装醉的,钓鱼执法……不会是他吧……”
“那可难说……”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陈刘的真正身份。
而当年那位拿破烂鱼竿的渔夫,过去几百年,可却仍然是记忆犹新啊。
隐藏在暗处的打杆人们,也在下着赌约,就赌陈刘的下场如何。
抱得美人归?断然不可能。
“我们赌一赌他能断几根肋骨吧。”
至于陈刘自己,却仍然搞不清状况。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杜康酒,是真真的得劲儿。
眼前是谁,心中是谁,尽付黄粱一梦。
“有可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陈刘松开了调戏的手指,又直接大手一挥,用出墨梅暗自借给陈刘片刻的攻力,一招将那些个已然被镇住的打手们给扇飞了。
“这还没冬至呢,怎么下饺子了?我不吃香菜啊!”
只不过,迷迷瞪瞪的陈刘却仍然是半分清醒的感觉都没有。
狂妄地牵起了墨梅已经几百年没让人碰过的手,嘴里还念叨着:
“我醉欲眠,卿可同去?才子佳人,可正如白衣卿相。”
“……”
墨梅看着那只恣意妄为的爪子,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在此时,发现家族子弟被打,打手被尽数团灭的黑市高层,终于是按耐不住,亲自现出身来。
“不知是何方道友?”
出现的人一共有三人,一胖一瘦,还有一名老者,大概是一家来了一个长辈。